喀土穆

趴下,他们有枪中国扶贫基金会国际化的

发布时间:2017/11/30 14:03:42   点击数:

下面我跟大家分享五个故事,第一个是“你们来得太早了”,第二个是“总统夫人还是副总统夫人”,第三个是“清关风波”,第四个是“趴下,他们有枪”,第五个是“三张表就可以注册INGO”。

一、“你们来得太早了”

第一个故事,“你们来得太早了”。这个故事主要是想说说民间组织走出去,如何调整自己,适应东道国的一些风俗习惯。

记得我们到埃塞的第二天,与埃塞第一夫人办公室约好去总理官邸拜访夫人。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我们很重视,约好早上9点钟拜访,我们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到了以后,门卫先要检查访客名单,说还没有得到通知,不让进。我们赶紧跟第一夫人办公室主任电话联系,没想到对方说:“你们来的太早了,我们还没有与保卫部门沟通,名单还没有提交,再说咖啡饮料还没有准备好,你们再等等吧。”

当时大家心里就不痛快,但是没有办法,等了半小时,去门卫办理手续,中间又发生了因大使馆参赞没带证件引发的小插曲。折腾到10点,我们的人才进入皇宫。进去之后,也没人接,那么大的官邸跟本不知道往哪走。当时我们的心情已经非常糟糕了。当然到最后见面之后,大家还是挺高兴的,第一夫人办公室主任也一再道歉。

我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大家,民间组织走出去首先要了解东道国的一些风俗习惯,我们不能总是按照中国的思维去理解对方的一些行为和做法,如果不能及时调整一些思维定式,在与外方打交道时就会觉得处处别扭,心情也不会舒畅。而根据对方习惯做一些调整,情况就会不同。

埃塞发生的事,应该是我们做了国际化工作五年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可以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现在给大家讲一下我刚开始去非洲的一些尴尬的事情,当然都是小事。但是这些小的误会也好,挫折也好,都需要迅速调整心态,努力去适应,才能不断加强我们的跨文化交流能力,才能在国际化的道路上走远,不至于感觉到国际化处处是障碍,举步维艰。

比如时间观念问题,我们去苏丹做项目初期,就总感觉和对方在时间上对不上。有几个笑话,第一个笑话是有一次,苏丹合作伙伴说,我们副总统夫人要请你们吃午餐。我们知道苏丹人比我们晚半拍,他们说吃午餐,不能去太早了,就下午一点去他们办公室,没想到最后到了下午四点多将近五点才吃上午饭。

后来才知道,苏丹的一日三餐与我们的时间完全不一致。他们早晨五点钟就起来祷告,祷告完以后当地人会喝早茶吃早点,然后到了早上十点钟才吃早餐,下午四、五点吃午餐,晚餐就九、十点了。说请你吃午餐不是中午十二点,而是下午四、五点钟,这个也是个笑话。

其实,整个的苏丹时间跟我们都是不对的,比如说他们是从星期天开始工作,从星期天工作到星期四,星期五休息。如果你星期五去找人家,根本找不到,全都去清真寺祷告去了;再就是每年的工作时间也不一样,苏丹每年八、九月份有一个斋月,白天不吃饭、不喝水,所以如果有重要的工作,尽量避免这个时候去。苏丹每年十一月有一个宰性节,相当于我们春节一样,如果你这时候去,人家也不干活。所以我们去一个国家之前,事先了解对方的时间上的风俗、习惯,非常重要,这样问题会少一点,做事心情也会愉快。

其实中外文化和风俗习惯的差异还有很多。还是说苏丹,他们不允许外国男孩的与苏丹女孩在公开场合单独成双成对出现。我们国际部原来有个年轻的小伙子去苏丹也呆了将近一个月,他在国外留过学,思想比较开放,在苏丹认识了一个女孩子,是在一个婚礼的场合上见到,那个女孩子在沙特留过学的,两个人可能谈得来,当场就约定第二天去电影院看电影。

一个中国的小伙子跟一个苏丹的穆斯林的女孩子约定去看电影,到电影院门口他俩人凑到一块了,可能还没有牵手,这俩人并排走,这时,苏丹警察就出现了,说你这个女孩子不许跟外国人在一起,叫她马上当即离开,不离开就得抓走。然后看着那个女孩子打车走了,我们的小伙子回来埋怨半天。当然他只是埋怨,还没有坚持,否则真有可能去监狱捞人了。

我讲这些小故事,就是说我们民间组织走出去,有一个与东道国文化上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的问题,自己的内心要有调整的预期,对对方的一些行为,别一上来就用自己的文化背景来分析判断,要尊重和理解对方的文化只有了解对方,理解对方,才不会对对方的一些行为产生误解,也不会因为一些误解也产生心情不愉快,进而影响国际化工作。

二、“总统夫人还是副总统夫人”

第二个故事,总统夫人还是副总统夫人,这是关于选择合作伙伴的故事。我们去苏丹的时候,准备做母婴平安项目。苏丹驻华大使馆和中国驻苏丹大使馆给我们介绍了几家当地NGO开展合作。其中就有当时的总统夫人和副总统夫人领导的两家NGO。我们去苏丹调研的时候,这两家机构都拜访了。

总统夫人的机构叫贫困母亲救助协会,副总统夫人叫BTO,中文翻译过来叫什么慈善交流协会,跟母婴关系还不大。所以光从名字上判断,肯定选总统夫人。但是最后通过拜访了这两家机构,当然还有苏丹妇盟、红十字会等五六家苏丹机构,最后选的还是副总统夫人的机构。为什么呢?我们去总统夫人的时候,一问她们什么项目也没有。见到我们以后,以为来了大捐赠人了,就拿出一个一个项目建议书,每个项目都是要几百万、几千万,也没有谈到一些具体的内容。

而拜访副总统夫人的时候,她本人就是一个喀土穆大学的教授,能说英语交流,可以把她的思想表达出来。她们机构已经建完了12医院,医院这块能说出很多项目,怎么做的,医院,怎么去保障妇幼健康,她的那些团队也有,执行力也有,最后我们就选了这个副总统夫人。这个选择到底对不对可能谁也说不准,但是至少从现在来说,我们选择是对的,因为就在两年后,年的时候,我就听说了总统夫人的贫困母亲救助协会被苏丹政府取缔了。

大家其实从网上就可以看到,当年,有家中国企业捐赠给苏丹贫困母亲协会万美金,现在去问做了什么项目?什么项目也没做,机构就取缔了,万美金就打水漂了。这就是说选择对方NGO合作也是一项专业工作,因为在非洲一些国家,NGO注册组织管理不像我们国家这么严格,他们注册NGO非常容易,从成千上万个NGO挑选合适的合作伙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慎之又慎。在座的各个机构,你们去找海外合作伙伴的时候,必须根据对方机构的特长、项目,是否与我们的项目吻合来选择,也必须要实地去看看。

三、“清关风波”

第三个故事,是我从事国际化5年来,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叫清关风波。我们当时捐建的医院,所有的材料都是从国内运过去的,清关是一个重要环节。其实,按国内标准来说,苏丹阿布欧舍项目总规模就是万美元,来万人民币,这不是一个大项目。我现在回顾起来,当时也真是有讨巧的心理,我们觉得在项目所有实施环节中除了清关都比较好控制,所以就想是不是应该委托对方去做。

想到我们的合作伙伴BTO是副总统夫人领导的机构,觉得把在苏丹的清关和国内运输这两个环节委托给对方肯定没问题。现在想起来,这就是偷懒的行为。当时我们的想法是:我们把我们能做的做了,你们把你们能做的做了,你们负责运抵苏丹港货物的清关和运输到项目点的工作,双方在合同里进行约定。对方呢,说没问题。跟非洲人打交道,他们总是什么事情都是没有问题,简直就是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这个事最后怎么又落到我们头上来了呢?对当时发生的事,我现在是历历在目呀。我清晰地记得我们的货物是年11月15号,集装箱已经到了苏丹港,18号我们与中石油举行捐赠仪式,19医院所在地举行奠基仪式。因为刚好在11月份,是苏丹是宰牲节,所以在整个11月份,副总统夫人的机构没有动。到了12月份,BTO开始着手清关了,但是因为,BTO从来没有接受过大批的国外的捐赠物资,没有海关免税的证明。需要临时去苏丹财政部申请,可是12月份又进入苏丹财政结算的月份,事情就被苏丹财政部搁到一边。

我去过苏丹财政部,所有工作还是手工的,每个人的办公室文件堆得老高,没有人顾得上我们的清关,整个12月份没管。到了1月18日,BTO终于拿到免税证明了,但是到苏丹港去清关的时候,发现所有的货物在港口已经滞留了两个月了,产生了大量滞港费和滞箱费。BTO说无法负担这些费用,他就不管了,直接把清关文件甩给了中国大使馆。我们听说货物如果在港口滞留三个月没有清关的话,就会被苏丹海关没收了。可是因为是第一次去海外做项目确实没有经验,因为语言的关系,跟BTO的接触的频率,是一礼拜一次,问清关怎么样了?对方总是回答,好了,没有问题,正在路上。

BTO这个星期说正在路上,下个星期还说正在路上,我们之间的沟通基本是停滞状态。当时我们的心理还是,反正这是你们的责任,晚点运到就晚点运到吧。后来事情出来了,才知道BTO这些都是敷衍的话,他们免税证明还没出来,货物还在港口滞留着呢。这个是我们一个教训,尽管我们把货物运输的责任给了对方,但是也没有把情况摸清楚。如果当时我们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是免税证明的问题,经过权衡,就是用商业的方式也可以把货物它清出来,就是交点关税,也不至于后来花了近30万的滞箱费。

关于这个故事,我要告诉大家的是,第一个就是在从事国际化项目时,尤其是第一次,我们必须全流程控制,不能太省事了,自己不会干的给别人干,其实别人也不会;第二个就是对项目执行中风险要敏感,要有及时止损的措施。在座各位,你如果做海外项目,必须要对整套流程烂熟于心,这样每个环节如果出现风险苗头,就要及时采取措施,控制风险。

四、“趴下,他们有枪”

第四个故事题目是“趴下,他们有枪”。一看题目,感觉像美国大片,其实这是说民间组织走出去的安全问题。这个故事发生在年非洲之角旱灾发生的时候,我去肯尼亚一个贫民窟学校参加世界粮食计划署举办的发餐仪式。他们在肯尼亚基贝拉贫民窟的一所小学有学校供餐项目,这个贫民窟是世界第二大贫民窟,有近80万人口,里面就是那种又矮又小的铁皮房,卫生条件很差。

我们为什么参加世界粮食计划署的活动呢?因为非洲之角旱灾,中国政府捐了非洲之角五个多亿,一般来说中国政府捐钱都是跟对方政府合作,但是当时索马里没有政府,索马里是非政府状态,中国政府也就没法给索马里政府捐钱。最后捐给索马里的钱,都捐给世界粮食计划署来执行,共计1万美金。而我们跟世界粮食计划署一直有合作,非洲之角的旱灾响应,我们也是跟世界粮食计划署联合发起的。当时就派出一个灾情调研小组,与世界粮食计划署中国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一起去非洲之角,计划去难民营,拍旱灾的情况。

其实去肯尼亚之前,我们还是做了一些功课的。我们拜访了乐梅老师,她在世界粮食计划署工作多年,刚退休回国。我们跟她咨询项目的事,但是她项目没有说多少,却不断提醒我们要注意安全。当时,其实说心里话,我还是挺纳闷的,心想问你项目的事,你咋老跟我说安全问题。现在想想,人家才是明白人,其实海外项目,尤其在冲突地区,最重要的就是安全。

乐梅老师在南苏丹呆过,她刚退休的时候,我就见过,感觉是那种对什么事都特别警觉。她说到北京一看,看到地铁那么多人,吓的不敢走了,感觉非常危险,我当时还想,她怎么有点神经质。现在我明白,我们长期生活在安全环境、和平年代,对她们那种在紧张地区、冲突地区来的人的敏感心理是不理解的。

说实话,我当时去项目地时对乐老师的嘱托是不以为然的。我们乘坐的是一个中巴,坐了十几个人。这个车不能直接开进学校,在离学校-米的地方停下,我们步行去的学校。可能就是这时候暴露目标,因为我们一行人挂着相机背着包,一看就不是当地人。我走在前面,先进了学校,还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当时就有一个WFP以色列女员工被人抢了,她戴着一个项链,被人一把撸走了,脖子上还留着抢劫人的抓痕。但是她进入学校以后,也不当一回事,说贫民窟经常发生这种抢劫的事,并给我们看抓痕。说没事,还说有一次在西非国家,差点被人家烧了,讲得眉飞色舞,完全不当一回事。

到了学校,学生跳舞,跳完以后就去看厨房仓库,说是厨房,没多大,一个房间,就几平米,正在做饭;仓库也没多大,根本进不去多少人,我先是进去了一会,里面又窄又暗,商务参赞进去了,我们基金会项目人员和摄像进去了,他们跟学校老师了解项目情况。就在参观仓库的时候,跑进来七八个人,手里拿着手枪,就开始抢。我现在回想,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就有一个人举着枪指向天空的印象了。

我们中国人什么都带在身上,现金、手表、手机、相机、背包,抢钱的人可能也是惯匪,非常熟练,我身上的东西手表、钱包、手机和相机几秒钟就被他摘走了,我根本没有没反应过来,身份证一看没用扔地上了。在抢我的背包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往回拽,好像还跟那人拉扯了几个来回。当时就听到拿枪的人放大嗓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这是,我旁边有个WFP加拿大的员工,他已经趴在地上,看见我在与对方拉扯,赶紧说“Gtdown,ThyhavGun!”,这句英语我听懂了,就是“趴下,他们有枪!”我一看,就松手了,蹲了下来。这个过程非常快,一、两分钟就过去了。

我讲这个故事,就是提醒大家,我们中国人都有英雄情结,遇到坏人要勇斗歹徒、见义勇为的感觉。所以在国外发生持枪抢劫时,与西方人的应对完全不同的。WFP西方员工遇到这样的事,首先是趴在地上,身上的东西任由劫匪摸去,不做任何反抗,有的女士主动把手上的戒子褪下交给劫匪。而中国人的反应却是另外的,前面说的,我下意识地与对方发生争抢外,另外一名WFP中国办公室员工,为了护着自己的联合国蓝本护照不给劫匪,被劫匪拿着枪托打了耳光,医院检查耳膜被振掉25%。我不知道如果我没有听懂那位加拿大员工的话,松脱与劫匪争夺的手,极有可能劫匪的抢就响了。

回来以后,我常回顾当时的情景,思考发生类似事件如何正确处理。联合国有个《人质保命须知》,里面说遇到类似事件的正确处理方式,是保命第一,不要见义勇为。关于安全这块,一般有三个方面的应对措施,第一点是预防措施,你要有预防,住安全的居所,用安全的交通工具。第二点是威慑,像联合国的组织在索马里,他们出去就是防弹车、装甲车出去,穿的是防弹衣,有安保,基本上坏人不让靠近,用威慑的方式来做。第三就是融入当地来提高安全系数。

对于NGO来说,可能前两条,尤其对中国的NGO来说,前两条都难做到,我们能做到的就是第三条,融入,跟当地社会融入,别让人觉得你很各色。你要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你得跟当地合作伙伴、司机、清洁工等这些人,都要搞好关系,从他们这里获得信息,第二他们当地的风俗习惯要了解,你只能采取融入才是对你最好的保护。你太各色的话,是很难融入当地。

五、“三张表就可以注册INGO”

第五个故事,关于注册海外办公室的事。我们去年拜访缅甸内政部时,他们说填三张表就可以注册国际NGO了。缅甸内政部当时非常欢迎中国民间组织进入缅甸,说从来没有中国的NGO没有来缅甸注册的,缅甸现在有99家国际NGO,你们来了以后就是第家,非常欢迎。并且说我们两个月开一次会,来审批国际NGO的注册申请。最快的话,在审批会议之前的那个星期递交材料,两个星期就给地审批通过了。

手续也非常简单,就填三张表,非常简单,第一张表是你要注册的办公室机构所在地,联系人电话,负责人的一些信息。第二张表是你要注册的机构,理事会的成员名单。第三张,就是第二张表上名单的比较详细的一些内容,姓名、地址、电话、职业、参加工作多长时间等等。就这么简单的三张表。

去年7月份我们拜访的缅甸内政部,9月份我就去了,信心满满带着三张表就去了。这是他的步骤,去缅甸注册,第一步,跟你要开展项目的部委签合作备忘录,我们这次去缅甸是做大学生资助项目,如果做这个项目就跟教育部签备忘录,签完备忘录以后要获得两封推荐信,一封信是国家计划与经济发展部,还有一个是外交部的推荐信,然后再填三张表就可以去注册了。如果要签备忘录的话还要他们大法官来批,我们的材料提交给内政部以后,内政部要交到内阁签字以后才能发证书。

9月份我去的时候,去之前基本上跟教育部达成共识了,备忘录的草拟稿他们都看了,基本同意了。然后去缅甸,其实注册提到的计划与经济发展部和外交部,我们是没有去拜访的。当时的感觉就是申请推荐信也很简单,感觉一去对方就会给我们推荐信似得。但是没那么简单,后来我们去了两个部委,拜访外交部和计划与经济发展部。外交部还好,管这个事的国际组织管理处,这个部门的主任刚好在缅甸驻昆明领事馆做过三年,对中国人感情很好。我觉得他对我很好,说申请推荐函哪能这么简单,你必须做提交什么什么,给了我一个清单。他还不放心,然后给我看日本一家机构申请注册的材料给我看,厚厚的一沓,说你要准备好这些东西才能申请到推荐信。好在我去之前我把机构的证明材料都带上了,其它的在当地准备,包括又翻译成缅文和英文。

齐了以后,这是我最后递交上去的材料,从三张表到最后要递交这么多东西,才可以申请推荐信,包括申请函、机构介绍,项目介绍,你的预算,与合作部委的备忘录、合作部委的推荐函等。我们在缅甸的注册,目前的状态还是没通过,在等内政部的最后审批。中间又发生一个波折,内政部说我们跟教育部签了协议,所以还要一个教育部的推荐函。我们去年跟缅甸教育部的高教厅的合作,那个厅长签完字就离任了,新换一个厅长,什么都不知道。新厅长又推到教育部,绕了一大圈,才把这件事弄明白,现在是教育部的推荐函也出了,就等着内政部审批了。

这就是我跟大家分享的五个故事,从熟悉、理解当地的风俗习惯,到如何选择合作机构,如何把控海外项目风险,以及安全和海外注册问题。民间组织国际化只有去碰去走,才能走出一条路来。我们一开始出去眼前真是一片黑,现在摸索着前进了一段,我们拿出来跟大家分享,希望对各位有帮助。

中国发展简报根据伍鹏在《中国民间组织走出去操作手册》分享会上的发言进行了编辑。原文标题:中国扶贫基金会国际化,我经历的5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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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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