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土穆

苏丹记忆听彭双应李睿讲述苏丹故事

发布时间:2017/10/16 15:00:11   点击数:

这是中油工程第篇文章

尼罗河,椰子树,总统府,苏丹的异域风貌留给CPECC员工是初来乍到的新奇兴奋,但高耸壮观的装置区,热闹温馨的营地,有惊无险的经历,还有那一起笑一起流泪的兄弟,才是内心无法抹灭的记忆。本期,让我们跟随彭双应、李睿,看看他们的苏丹记忆盒子中有哪些故事让你沉静,思考,欢喜,感动……

故事一:红土地与白工服

彭双应,拉美公司质量工程师兼NDT工程师。年8月第一次来到公司苏丹南部区油田设施项目,年至年,分别在苏丹南部FSF扩建项目、班布油田建设项目、喀土穆炼厂扩建一期项目工作。

白色工作服常常是与白衣天使们联系在一起的,啥时候和石油员工扯上关系了?对于有着近30年工龄,在中石油海外项目打拼10余年的我来说,白色工作服代表着苏丹,代表着我在困境中成长的经历。

苏丹区一期项目投产庆典现场一角。

年,我被借调来到苏丹南部油田区项目参加工程建设,那是我第一次走出国门,走进非洲,白色工作服代表着中国石油,代表着CPECC,那时候每天穿着白色工服是我最骄傲自豪的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CPECC员工,也成为当地最亮丽的风景线。

记忆盒子1

区项目地处苏丹南部原始森林及沼泽地带区域,交通不便,自然条件异常艰苦复杂,一年只分两季,旱季和雨季,旱季是我们施工的黄金季节,每天平均气温基本上在45摄氏度至50摄氏度左右,雨季则雨水不断。恶劣的自然环境、各种非洲特有的疾病让人望而生畏,我们每名到达当地的员工光打疫苗针就有4种,而且每个月还要定时吃两次疟疾专用预防药。战争及遇突袭的风险随时都在,施工作业范围内时有零星的政府军与反政府军的小战斗,常有运送伤员的卡车与我们乘坐的工程车同行在一个车道上,仿佛是在战争年代。

记忆盒子2

年元旦营地聚餐。

由于区项目是标准的国际项目,业主是四国石油公司组建的联合体公司,CPECC作为EPC总承包商,在执行过程中有很多新东西都要重新学习,重新适应。抱着边干边学的态度,我们发现国际监理公司与我们在国内形成的施工管理方法和习惯做法差别还是有很大区别。记得在项目的关键节点机械竣工前夕大约20天左右,监理公司突然给项目部发来备忘函,指出CPF装置区原油工艺管线射线检测比例,虽然符合施工技术标准,但忽略了合同中特定的技术条款,需要整改。而此时马上就要机械竣工了,整改难度很大,但为了保证业主的利益,保证CPECC的声誉,项目主管领导立即组织与业主代表及监理公司进行协商谈判,提出整改方案措施,并由监理公司现场任意指定CPF装置区原油工艺管线进行%射线检测,最终,管线的焊接质量获得了业主和监理公司的认可,监理公司发给我们的备忘函顺利关闭,这场由于观念导致的误解总算是平息了。

这次事件,使我们明白了,CPECC在国际石油市场上要想求得长远发展,必须遵循“国际惯例”做法,同时,工作中一定要讲诚信,讲合作,有大局观念。之后,对国际工程合同宣贯及学习,成为我们日常学习中的重要一部分。

记忆盒子3

彭双应(左二)在苏丹区CPF装置施工现场。

回想起苏丹项目起步期的岁月,内心总是无法平静。老一辈石油人带着年轻人,一步一个脚印,勇闯海外石油市场去争取海外石油份额,克服重重困难,用诚信和奉献,打牢中石油“海外大庆”的基石。如今,CPECC的实力已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已经成长为国际石油工程建设公司里的中流砥柱,但老一辈石油人身上那种敢打敢拼,勇于奉献的精神却是我们不能抛弃的。

从苏丹回国后,我又前往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依拉克、土库曼等海外建设现场工作,身上的工作服虽然已换成了桔色,但白色工服和苏丹的红土地却时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刻提醒我,不要畏惧困难,只有在困难面前才能磨炼自己的意志,才能实现更高的目标,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石油人。

故事二:最漫长的一程

李睿,一建公司大型设备吊装运输分公司副经理。年9月赴苏丹,参建苏丹喀土穆炼油厂一期工程建设,于年5月回国。回国后,每当看到有南北苏丹的新闻,都会牵动他的神经,都会忆起当初海外大家庭的点点滴滴以及在那片“热土”上朝夕相处的石油同伴们。

车窗外的戈壁滩上,残阳如血。

躺在车内的我病痛缠身,昏昏沉沉。奔波了这么久,这段由喀土穆返回项目的路途显得格外疲惫漫长。刚刚确诊为马来热的我,抬眼瞥见窗外的血色天空,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这一段漫漫长路,恍惚间像是走了半生。

记忆盒子1

年11月29日中午,在喀土穆炼厂项目双脱区吊装现场,吨履带起重机。

那是年的2月的某天,我来到苏丹参加喀土穆炼油厂一期建设已近一年半的时间。少年意气,在工地上工作时,面对小病小恙全然无惧。当然,此时一场小感冒的症状也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依旧在岗位上挥洒着汗水。

然而坚持带病工作绝非明智之举。终于,次日我上塔作业时感到头晕不支,昏沉来袭。在领导的关心与坚持下,我赶到卫生所打了三天感冒针。谁曾想,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持续的发烧,让我全身乏力又疼痛。卫生所的医生见状推测我可能是患上了马来热,但受条件所限难以确诊。项目领导随即安排车,在室友曾杰的陪同下,送我到了喀土穆的中国援苏医疗队进行化验。

记忆盒子2

年2月15日,在苏丹过的除夕夜。

项目距医疗队八九十公里,我躺在后座昏昏沉沉,不省人事,不知何时出发,亦不知何时到达。只记得到了医疗队,朦胧间听到医生说他们也没有化验试剂。身体的罢工让我难以忍受,此时我第一次清醒过来,只想摆脱病痛,于是挣扎着开口问:“不化验了,直接按马来热打针行吗……”医生当然不会同意我的请求。他将写好的单子递给曾杰,交代他一定医院化验,这张单子是用阿语写的,可以直接出示给当地的医生。

于是我再一次躺在了汽车后座,依旧模模糊糊,昏昏沉沉。

记忆盒子3

年2曰5日大年初一,于尼罗河游船上。

当我被架到诊室,准备抽血化验时,被映入眼帘的情景惊得我再次清醒。眼前的诊室,器械都随意丢在盘子里,设备略显杂乱,到处血迹斑斑。这样的医疗环境、卫生条医院或项目卫生所环境卫生清洁、设备井然有序相比,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昏迷中,我又被折腾回援苏医疗队。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躺在汽车后座了。在援苏医疗队,医生对化验结果做了肯定,我也终于能躺到病床上,准备接受治疗的我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医疗队目前没有马来热特效药”。听医生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朦胧中的我再一次猛地清醒,却立刻陷入了深深地绝望中。精神上的折磨,三番五次地奔波,冷到发抖的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声抗拒着。昏迷中的我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一切,却唯独这句话听得分明清楚。

字字像刀,扎到刚燃起希望的心里。

年8月17日,火炬吊装完毕,李睿(右二)和同事合影留念。

往期精彩内容

苏丹记忆

听周磊、郑守敏讲述苏丹故事

END

编辑

崔振珺缪博艺

投稿:zhongyougong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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