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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深圳诗人系列之三:杨沐子篇
杨沐子(-)艺术人。著有《并非诗》、《杨沐子画册》等;曾获DJS-诗东西年度诗歌奖,年获“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诗”奖,以及ST艺术家,基诺艺术家奖等。
并非在向西村
色调和路灯的合唱
混入整体代入法,一个未知
可曾为其展开诸种讨论?
“哇呀呀”他叫。“吾当归西”
在向西村,“归西”没有方位
车夫在马路上奔跑
风在树上咆哮
灰尘,飘起来
他还要把吃客,饭馆不变的事物撑起由此产生的音,对听觉无意义
这是经验
老于世故
在那个卖樱桃的女孩
把喊声压低时,我可以重演一次么
或在他们相互上升的高度中
找到春天的希望,在离去的日子描述旅途的快乐,想象时间是首催眠曲
或,搭建一个舞台
在莲花盛开时
诵经立香,求生净土
但真有点儿沮丧
阅读的趣味不在于维他命的功效
如何创造出一种冲力?
这是无奈
黔驴技穷
知性,一种说不出的情感
像减价的洋娃娃,卖不出去
知性跳出来,比划着,像只猴子
并非过客
——怀念小艾
小艾走了。她就是头倔驴
她太沉迷于小说,是的,我多么厌烦
借助死亡,旁证博引
历史的气味发酸变质,无需假设
一只野鸡在草坪的最低处跳跃
想要移动天空,彩霞就四处飞散
因此,你看不清吃西餐的人
如何驯服自己依附将要消失的黄昏
我母亲走了。思念无法在漂泊生涯
启悟历程,拥挤的马路
抹去发廊妹的脸,充满模糊的欢乐
一个夹着公文包的匆匆而过
一个老头和一个孩子并排蹲着
像歇息的两只鸟,遥望着前方
餐厅是一盏灯,在古老的习俗中
走廊、桌椅、花草
油画的意义,在这意义上
交叉口把9月囚禁在个殷勤的行和个卑微的从
但都有拍照的用一个动词保留它的既处
月亮变大,孩子们冲进公园
气球变大,填满了幻想
声音变大,在南部的漫步道
是宠物,沙滩,是一个男人在打电话
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们面对面凝视,雏菊抖动
绿萝就爬上城墙,被我的理念
净化了,直到夜市传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
啊,崔健还没有走,他就在新长征的路上
乞讨,反反复复练习再见
并非站在楼顶往下看
微风,它是你的因为,一个未被占用的所以
搅乱一个平面
沙漠在,绿洲在
括弧,不分行,句号
难道就这样结束?
从根本上讲,光仍是探射灯
所以我没必要隐藏
影城被查封
17里下坡路卡车失控
对于它世界的运转
停尸房和吊唁厅是一部分
树林在后面
地球太大了
一个不可触及的“能”
会成为神经元代谢的一种反映
鸟儿飞过大山将去向何方?
或多或少,看见等于没看见
诗在遮阳伞下蠕动
不论你取悦它还是它取悦你
声音是无法翻译的
钟声第三次响起
这就意味着时间最无情
所以我没必要拒绝
抱着萨克斯的流浪汉
他咳,擦鼻涕
日常注定要持续下去
白鸽在广场行走
小贩和写生的吵起来,听不下去
所以我没必要自行置入可见
管得着吗?
风筝风来飞去,云呈颗粒状
就像麻岩片;就像不等于约束
卡拉奇的天空刚刚变蓝时
马路上行兮
在°的复调中重欢树的侧面
是什么在描述它?
形体上行兮
在这个下午
西岸,盐湖,北部,平原
玉米和蔬菜,对可耕地而言
河谷仅是象征,一个共和的象征阻碍了
西饼屋和田野
鹧鸪上行兮
产生的狭隘性与现实失去平衡
正是天空刚刚变蓝时
大火上行兮
酷龙游戏城无人回头张望
根本不敢去听
“火势太凶猛”
现在,我要停止上行
用一根魔术棒让它消失,吹灭它的沉重
但,沉重又喷出新的寒冷之词
阴性,褶皱
循环在我的左右
落日上行兮吉他上行兮犀牛上行兮
令人怀疑
一种被时间吃掉并被排尽的速度
文明上行兮
它加热了
我的思想很观念
我的情感很地理
我的灵魂很外语
其实,我本可以什么都不
如此DeWallen酒吧
一个杯子振动过。G调就这么被卸下了
有汗液流出,朝一个方向展开
一个小工振动过。把阿姆斯特丹滴落的音符捡起
用洗洁精洗了一遍,光洁,鲜亮
一颗星振动过。成为照片和幻灯片一样的天空
射灯反方向转动,虚幻而终极,真是操蛋
一叠钞票振动过。在一群男人和一个国家之间
一种慷慨的美德产生了,为一杯卢卡斯·波士酒
一对乳房振动过,被眼睛挖出窟窿无人吟唱“永生的企盼”和“将来的复活”
不可饶恕,一只手振动过
剥光黑暗的衣裳
空白在我身体里直立而起干杯,我喊
Happy就从一场飓风中涌出
风车,郁金香,大麻
以及扑来扑去的架子鼓
今天,每一个小时,不存在
晚祷,集市,和情人
他们拖拽着充满四条纤细之腿上的喧嚷
笨拙地蹒跚
多么不易,而另一半
从那裹着冰冷的事物中
凝睇我
把他们尼德兰的形容词中的动词
驾轻就熟地拿到呕吐和打呼噜的行列
如此之弧
怎么能触摸到它红的、黄的、绿的
深处,涌出一个大的弧,展现的弧
帕鲁卡*,她金色的头发飘起的弧
仿佛蒸汽,在舞台中央的弧风在吹,一股扬尘又向上飞起的弧
它必然是一种错觉,用以方位指南的弧
其中一部分x轴,允许可见的弧
她纤细腿上缠绕的光滑的丝绸的弧
嗨,听我说,那必然是一种悖论:
弧是她的身子她的身子是弧?
宁静、不动。突然,一个大翻身的弧
向上,如云;向下,如火焰的弧
一束束渗入到我思想的花园的弧
有一种迫切的香,流动着的弧
产生了一个“或”又一个“或”的弧
它仍然是她,向我转化的思想的弧
(那又是什么?
即使灯光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
而钢管仍然是钢管,除了她的双腿的弧
什么也不是,此时,又一个大翻身的弧在弧中,逃出她心灵的三个四分之一的
长短音,混合着,再也没有实体
(注:帕鲁卡,德国舞蹈家)
如此无限透明的蓝
天空,云,不屑于聆听蓝的语言除了那些传说的神话。在此处
一只小虫嗡嗡飞过,不存在于情调
鸽子,依旧停留于广场
只有风,像无处可去的幽魂,摇曳
创作出一个必然:蓝,不抗拒
那构成它事物的所有的缄默
那缄默,从无意义中瞥见
她,一个坐在塞纳河畔的少妇
用手轻轻抚摸它的脊背
我羡慕夕阳、山恋,与相机镜头
产生‘似非而是’,那是瞬间
一个带着负向的、正打开你
正向头脑的、那无限的思想
它自身,透明,诉诸它自身
却不是情感本身,而是
蓝本身的色彩,像诗
催生了一种新的装饰语言,但在秋天
被遗忘的叶子红,是一次秘密
只因在这里,法国式的坦白
在一群人中,被梦境摧毁它只能是年轻的胖妈妈正在给孩子喂奶或我正在用颜料涂抹,感知将它冻结
夜半歌声逐渐形成
整个世界风吹着,毫无选择的吹着
一群人嗯啊,进入夜晚
就像照镜子的反应。如果这是一种顺受
在散去的声音里,难道不是
一个人嗯啊,进入夜晚?
带着她所有的新鲜和芬芳,在巷子里
都是房子,蓝的红的黄的,依然激烈
一辆摩托驶过,有一分钟
石头嗯啊,树嗯啊
我写下星期三,2点38分
夜莺穿越,有词句
落在第一座房顶,雨倾斜而来
我想要一瓶红酒,一份杖鱼*
和一份咖喱肉末,但服务台无人接听电话
我就想啐这个国家一脸吐沫
或将它翻个个,炸掉圣乔治街
在街上,我拼命逃跑,不,应该是赶路
绝不是要证明静寂太少
在房间里,皮肤黧黑
脑袋奇大的娘们儿她头顶水罐
她一个劲儿摇着两个奶子
如是说,看纪录片很无聊
桌子上,烟缸冒着烟
漂浮不定,也触摸不到
一个人嗯啊,进入夜晚
形而上的夜,神秘的,抽象的
一起一伏,一个对立的起伏
缺少奇迹,当然
奇迹不过是要求束缚自己的一种方式
(杖鱼:一种海鱼)
夜市逐渐形成
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的椅子不会变
会变的只是椅子上的人
坐在餐桌前,黑在黑中抖动
我们也抖动着,影子
对影子,怎么把它拿到对面的街?
店主们持续叫卖,在路灯下
(也有靓女),一切都有可能
一辆宝马撞翻水果摊
声音如此之大,试想
在它造成意外之前
无数的人已伸着脑袋在探世界
是无数的人在世界伸着脑袋
的确,警察刚刚来过
警察是一个词义
相对于彼此,你不能使其“通情达理”
并在沉默后,发现
更多的词,不断地重复出现
但又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像个闲人
日子在延续:一次开启,一次闭合
仍然是一个个体的世界
黑的沉默,白的呼喝,立在那里
像个遥远而可怕的回忆
被泼溅在墙上,一团油漆的污迹上
在餐馆看新闻逐渐形成
喀土穆的雨滑过小镇,尸体成堆
蚁虫爬出来,翻身仰卧
够了,够了
巴希尔*没完没了地演讲
有关姑且,所在
迅速上升,其中
“我们”出现无数次
是要把我们禁闭在他的存在中?
一个男人按下手上自动锁车键
一个女人的高跟鞋哒哒作响
在斑马线上,足以使光太白
声音太硬,但他们是夫妻
他们不属于我们,这是一个例子
紧挨着修道院,一个修女
捡起暮春,一片花瓣
必有其不同于鸟鸣的曲风
他们不属于我们,这个主题
与你目光相撞,不是巧合
在报刊亭,买报纸的
他的过去和将来也不属于我们
星期三,我就这样对着电视机
在西餐厅,我们所有人
忽略了广场压制而来的乌云
把固定不动的旗帜变成一个如是——
橱子们跑出来围观,幷叽叽喳喳
但他们从不说“我们”
而是:你,你,你们
老板娘大声吼着,怒目圆睁
(巴希尔:苏丹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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