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8日,清华美院教授苏丹携新书《闹城》与著名媒体人杨澜做客单向LIVE直播间,通过直播的的形式围绕“一座城与一代人的青春”展开了一次深度对谈。▲单向LIVE:苏丹x杨澜直播连线他们聊到故土乡愁,聊到了一代人的成长经历,以及,给当下时代“后浪”的诚挚寄语。今天和大家分享其中的一些观点。▲《闹城》中的部分艺术作品主持人:还记得少时有过哪些顽劣事迹吗?杨澜:我特别爱接下茬,而且我上课特别爱说话,当然我没有想到后来以说话为生(笑)。但是当时我特别爱说话,可能某种程度上,因为我学习成绩非常好,所以老师好像给我留点面子,所以老批评我同桌。现在想起来,特别愧对我的同桌。但有一次课间,一个男生说杨澜你怎么那么笨不会吹口哨,然后我跟他学,我怎么吹也吹不上来,上课的时候我就在那练,在我们的生物课堂上,响起了一声清脆而长久的口哨声,哨声出来以后我还左右看,我在想这是谁呢?我完全没有期待我有可能发出这样的哨声。老师当然是震怒了,说谁胆敢上课吹口哨给我站起来。后来我看前后都没有人答应,我琢磨出来大概是我发出来的声音,然后我就站起来了,这是我很难忘的一个经历(笑)。所以青春期的这种叛逆和捣乱,每个人都会有的,程度不一样。苏丹:我小时候会做爆竹,去军工厂的排水管里面捞芒硝,加上木炭、硫黄,按照配比掺起来,做成像地雷一样的东西。芒硝要烤干,有一次在教室里,我在炉子上放了很多芒硝,结果有一包在课上炸了,老师说谁干的?幸好同学们都没说,最后这个事情不了了之。终于有一天,我把那个地雷给做出来了,用泥做了一个胎,干了以后就像《地雷战》里面的地雷一样,在大院中间的场地点起来,它像礼花一样喷发了,当时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集体罚站》素描,作者:王宁
主持人:如何实现从顽劣少年到清华教授的逆袭?苏丹:有两个冲击。第一个冲击是初一的时候,看了一部日本电影《我的老师》,这部电影让我感觉到竟然还有这么美好的生活,老师和学生这么友爱,学生之间可以毫无忌讳地表达,这部电影让我觉得在自己生活的世界之外还有世界。第二个冲击是一个小时候的玩伴考上了大学,来我家跟我谈校园生活。他要去重庆参加排球比赛,打完排球要游三峡,这种生活的诗意深深吸引了我,所以我下决心要从昏暗的现实中挣脱开来:“这种想法驱动我要改变自己,因为读书是一条改变自己命运的路。”
▲苏丹(中);奶妈(右)
主持人:您是六零后,如果有一个更换出生年代的机会,比如换到大家都认为很舒服的九零后或零零后,您愿意换吗?苏丹:我不愿意换,我不愿意重新经历一遍生命。因为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里面都有很多快乐的东西、幸福的东西、满足的东西,也别忘了这个过程是很艰涩的。有时候我们会习惯性地选择放弃、遗忘那些不愉快的东西,但经历却往往是苦多于乐。我觉得六零后的确应该是我们这个时代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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