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土穆

非正常死亡警方处理车祸现场,竟查出一

发布时间:2022/12/10 3:47:58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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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发的都是半虚构故事

是法医刘晓辉(笔名:不了)开设的故事专栏。从业15年,检验了超过具尸体,他相信,人是会说谎的,但尸体不会。看病救人的医生很多,替死人说话的没有几个。他用手中的手术刀,剖开了事实真相,还死者公道。

省道进城路段,两辆车迎面相撞,白色的丰田霸道越野车骨头要硬一些,只是车头撞凹进去一大块;另一辆黑色的北京现代伊兰特轿车就没那么幸运了,车头扁了一半,连带车门都被挤压变形,挡风玻璃碎得七零八落,像残破的蜘蛛网。

警戒带已经拉了起来,路边停着九辆警车,红蓝色的警灯闪个不停,现场却异常安静,只有警员走动的脚步声和相机快门的喀嚓声。

我深吸一口气,从轿车的后备箱捧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袋子表面有些尘土,里面的东西大小介于篮球和排球之间,分量很沉,我一摸就知道是什么。

我轻轻把塑料袋放在空地上,大家都聚拢过来,围得密不透风。

在提取了塑料袋表面的痕迹物证后,我打开了塑料袋,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

“还是新鲜的。”从破案的角度来说,相对于腐臭味,我还是更喜欢血腥味,案发时间短,会留给我们更多的线索。

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头发,很像是一个假发模特。

可这是一颗货真价实的头颅,血淋淋的,背对着我们。我把它转过来,那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股凉意顺着我的双手往上蔓延。

我把头颅拿起来,一缕淡红色液体拉着丝滴落到下面的塑料袋内。

“别踩我!”不知谁往后退了一步,踩到了后面同事的脚。很快,警戒带内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今天早上八点接到的报警电话,交警事故科先行赶往案发现场。

两辆车里都没人,发现轿车后备箱里的端倪后,交警立刻通知了指挥中心。我们火速赶到现场,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案子做了简单交接,移交刑警队主办,交警留下清障车在路旁待命。

交警根据车牌号码找到了越野车车主,医院做检查。轿车是外地车牌,交警查到那是辆套牌车,然后根据车架号和发动机号查到那辆车早在半年前就被登记为被盗抢车辆。

轿车是顺行,越野车是逆行,估计很可能是酒驾。酒驾出了事故,车留下,人先撤,这是惯用伎俩。

天空飘起了雪花,刮在脸上有点疼,李筝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晓辉哥,咱把这些袋子弄到解剖室再检验吧?”

我应下,将塑料袋装进了运尸袋里,往回走。路面有些滑,半小时的车程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

★★★

解剖室里温暖明亮,隐约有一股臭味。五个黑色塑料袋并排放在解剖台的中间,堆成了一座小山,在无影灯下反射着暗光。

其中一个袋子已经被打开,里面是那颗头颅。另外几个塑料袋表面绷得很紧,从外观上能大致分辨出每一部分的样子。所有塑料袋表面都有尘土,像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一样。

逐一对塑料袋进行检验后,王猛摇了摇头,“按理说这么脏的袋子应该能提到指纹才对,可一个指纹都没找到,凶手应该是戴了手套。”

我们给塑料袋编了号,分别贴了标签。

1号塑料袋装了头,2号塑料袋装着躯干,3号塑料袋装着双上肢,4号塑料袋装着左下肢,5号塑料袋装着右下肢。

袋子全部打开,往外一倒,解剖台上散布着七零八落的尸块,尸块数量不多,分得不是很细碎。

我和李筝摆弄一番,很快就拼起一具,零部件一样不少。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长发圆脸,细眉微弯,眼角没有丝毫皱纹,牙齿磨损程度轻。身长cm,皮肤白净,身材匀称。

只是,死者面部肿得厉害,局部还有些青紫,身上兼具失血和窒息的征象,一时看不出明显的死因。

李筝盯住死者胸前,伸出手轻抚胸部正中剑突位置,然后把手套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烧烫伤!”

死者剑突位置有一个等边三角形伤痕,皮肤少了一块,露出粉红色的真皮层,周围起了泡,生活反应不是很明显,应该是濒死期或者死后形成的损伤。

“我们穿越了?”李筝疑惑地看着我,“这不是古代烙铁酷刑么?”

我点了点头,“凶手很残暴,你看她身上这么多伤,一定是多种工具造成的。”

女孩身上布满了凌乱的条形伤痕,四肢有许多类圆形孔洞,给人一种千疮百孔的感觉。

这些损伤都具备生前伤的特征,不难想象,死者经历了怎样残忍的对待。

死者角膜轻度浑浊,尸斑位于躯干背部,指压稍微褪色,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距检验时间12小时左右。另外,尸斑在背部,说明死亡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尸体都是呈仰卧位的。

我看了看墙上的表,早上9:34,那么,死亡时间就是昨晚9:30左右。

尸体很新鲜,面部特征很明显,而且尸块还很全,对于寻找尸源、确定死者身份是十分有利的。

可我盯着尸体端详,立马就发现不对劲了:躯干部的尸块,除了颈部以外,四肢的断端都有缝合线。

碎尸案我见过很多,可是把尸体切割后又缝上,我还是第一次见,心里不免有些狐疑。

按常理推测,谁会做这么画蛇添足的事?而且这种缝合线并不常见,一般只有外科医生才会用到。

此外,我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四肢居然出现了轻度腐败。这说明死亡时间应该更长,与根据躯干和头部得出的死亡时间不一致。

我心下一惊,这指向两种可能,一是被害者在生前就被砍去了四肢,二是躯干和头颅并不是一个人的。

压制住内心的惊骇,我按照检验流程逐项检验。

三小时后,我们从解剖室急匆匆赶回分局。刑警队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后悔没问王猛要个包子。

★★★

同事们神色凝重,毫无疑问,这是个大案。

会议开始,大家将手头的情况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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