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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回国已经5月有余,近日被國內突如其来的寒潮包围着的身躯毫无预警的开始想念起非洲的温度。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对那方土地的怀恋,以及上个冬天最靠近温暖的一次旅行。
蘇丹港的冬天不太冷(一)文/流蘇
時間/年1月中旬
地點/喀土穆的某窗邊
摄影:流苏
(图文均已受版权保护,请勿挪用)
记不得前一天做过什么吃过什么遇见过什么,对时间也没有远近的概念,对将来必须完成的事也没有紧张感。过去的日子只因一些深刻的感触而存在着,未来更因为有些什么小小的使命,才让我有个理由好好过今天。
年12月底的某一天,是也许人生最后一次考试结束的日子,很木讷的没感觉到畅快和轻松,似乎已经疲乏了,倦怠了,像是已经老去了。来苏丹已经一年有余,这是一个卡住喉咙的时间,呼吸不到新鲜感,怎么也不通透。色彩还在那里,你是知觉的,可眼睛却盲了,耳朵也被毒素占满了,所以那样为之欣喜若狂的情绪就被消耗殆尽了。喀土穆,这个我还没有转过多少街道的城市,它就甘心做了我一颗好奇心的葬身之地?我是不信的。
一两小时的时间就收拾好了行李,没有特别的行装,急需逃开这个用考试和莫名的压力干扰着我的城市。选了最方便的盖头和保暖的外套在定好的时间,我和两个舍友出发了,趁喀土穆的冬天足够冷,趁着夜还在哄星星们睡觉,我们悄悄地乘着?????(苏丹的滴滴打车),来到“闻名已久”的??????????(长途大巴站)······
直到大巴车开动后,窗外面的朝阳才一下子煮沸了我不安分的脑浆···狂点的是快门,好像这样才能跟上心脏跳动的速度,同步保存大自然这一刻的风情万种。
回顾日出前夕,我们刚坐稳在车座上,一番小小的感赞后,就被“乘务员”端上来的热红茶暖到了喉咙和肚子,仅仅价值苏丹镑(大概56元人民币)的车票,就拥有如此贴心的服务,这在嗜好热水的中国人面前赚足了好感。而将近10小时的路程里,让我惊喜的竟然不止于红茶——夹心小饼干,午餐的三明治,甜甜的?????(花生酥),快到的时候还发了冰芒果汁和小蛋糕,每一次被递在手里的时候,都不忍心去比较国内和苏丹长途车间的价格和服务差异,总觉得这里更贴近心灵。
一边喝着红茶,车载小电视的显示屏上已经在播放着乘车时的祈祷词,虽然经历过很多次这个场景,但每一次都会增多一些感动···并不是谁都会提醒你赞颂你的养主,可是这里的大巴车做到了,飞机广播也做到了。
那半天在车上,昏睡的时长占大多数,一觉起来是草地,再一觉是荒漠,半梦半醒之间,灵魂也随着大漠的风游荡出躯体,再被一个个起伏不断的颠簸摇回来,沙漠里有路也着实值得感赞,哪怕坑坑坎坎也罢,在这里,高速公路或许是需要穿越至未来世界才能看到的产物。
第一次见沙漠里的山,也是在这车上,巨石般垒砌,高耸的,秀气的,但都不毛一物,不可尽攀爬游玩之乐,虽比不上家乡的山峰俊美,更不能提苍翠,但安拉创造万物和各样的景观,同样的事物也可展现不一样的形态,各有其成因和发展的趋势,沧海也能桑田,而这样的平旷无垠之地竟然也能生出山来,想来也在司着避免大地动荡的职责。“他在大地上安置许多山岳,以免大地动荡,而你们不得安居。他开辟许多河流和道路,以便你们遵循正路。”(蜜蜂:15)
旅行的吸引力也正是在这里,你永远猜不到下一个一眼万年的景象是在哪里,会停留多久,这也是我手里的相机不敢歇下的原因。
起初要去苏丹港(?????????)的想法只是在心里,直到舍友印尼小姐姐也说何不趁考完试散散心,这才不谋而合。刚好有趁假期回老家的两个苏丹本地同学勒莎和苏麦叶作伴,我们就没有考虑昂贵的飞机,而选择乘坐穿越沙漠草地与高山的十小时大巴,而这更有了些冒险的意味。此时,有向导,又东风,自然也有了底气。
大巴车在播放完乘车祈祷词后,就开始播放古兰经,悠扬是普遍的,初听的人或许觉得有点儿懵——“你确定这是阿拉伯人念得?”但听习惯了也不会觉得奇怪,相反你能确定他们的读法规则还都很标准呢。这些韵律带有极为鲜明的苏丹特色,不知是哪一支古老的苏丹先民开创了这样的诵读方式,窗外的景色配着耳朵里传来的涓涓音流,正是这片土壤带给我们的独特享受,无疑也是最正确的打开方式···
一路走走停停,时而睡得恍惚时而精神,每次遇到新奇的事物,我就拉着旁边的苏麦叶大姐问这问那,那是什么植物?这叫什么部落?那是金字塔么?为什么这些屋子的顶建成了这样?电视里那个苏丹歌手很出名么?······苏麦叶是和我一个班的同学,她的家在苏丹港,她还是个很懂教育的母亲,所以对于我这些小儿科的问题,她语重心长的解答让我非常受益——“看到了么,长在地上低低的那些草叫做(?????)”。我一眼望过去,金黄色的土地上除了这种草竟然不生任何植物,它们两三成群的窝在一起,散布在车道两旁,那些根须和叶子活在无人问津的远方,是不是任路人投下的一瞥怜悯的视线,都能无声地给它们传递生长的信念?
间隔一段距离后,又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植物。她们像一只只撑起在旷野中的伞,奋力撑起自己的枝干,并横向舒展着,所有的树枝都集中在最靠近太阳的顶端,以拥抱天空的姿态独立起来。相比前面提到的那种草,它显得更孤寂,又英勇,一棵树占有一方土地,往往要在十几米开外才能看到它们另一个伙伴的身影。它被称作(???),据苏麦叶讲,她的存在是为了锁住沙子下面的水分,就这样,又一个高大的保护者形象诞生了。
这一片沙漠长满了小土包,另一片就长些奇奇怪怪的植物。有水的地方才会有生命,想必我们眼里的那些绿植小英雄也是挑好了地方才去生活的。世上那些五谷丰登,稻米飘香的肥沃之地,也是借着安拉赐予的自然环境,才长势喜人的啊!
道路两旁也会有人居住,有时会看到远处有一些聚落,他们属于沙漠里古老的游牧民族,苏麦叶说这里有很多不同的部落,????,?????,????等等,不远处还见到有长得像蘑菇似的茅草屋(????????)。当我们的目光真正触及了他们的房屋、帐篷、简易极了的用树枝用布搭起来的屋顶和墙壁,才会明白使者的年代,在年前,他们传递使命时遭遇的艰辛,而且如今,依然还有人像那样去生活。
细细思索,哪怕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生活一天的幻想,都足以让我恐惧,而曾经,我以为我最熟稔的生活技能就是忍耐。
休息站到了,下车后,我们脚踩着真正的沙粒,隔着鞋底的沙子的温度似和头顶炙热的阳光一样高,没有充足的盥洗和饮用水,简易的如厕间,女人也少的可怜,这就是沙漠公路临时停靠点的真实景象。时值晌礼,想念宿舍水龙头里的自来水,而在这儿,脚下放着十几个花花绿绿的被重复利用过多次的饮料瓶,里面接满了不知从多远的地方用车拉来的水,专门给休息站里需要用水的乘客使用。有一个穿白袍灰马甲的大叔站在一旁售卖,一瓶五镑。而这一瓶水要做完整的小净根本不够,只能稍微“意思一下”。一滴滴地,它们从我的手缝间只逗留了片刻就落下,继而染湿了沙子的颜色,转眼蒸发不见。
我们的客车绝尘而去的时候,身后那些撒哈拉威人还在等待下一辆,下下一辆车上的乘客,老乡们手里拿着塑料袋装的苏丹特产???(一种药材)、?????(圣行里常使用的一种刷牙工具)、和???(甘蔗),小编织袋里装着???(糖),还有不太认识的其他农产品在车窗下叫卖。相邻部落的孩子们也来了,他们肩上放着装满了各式各样威化饼干的纸箱,兜售给乘客们,一个十镑,十五镑。远处,一件件“小葛米苏(????)长袍”都染上了风沙的颜色,但一咧嘴就能看到他们洁白的牙齿,那闪烁的大眼睛里也都写满了光芒。
生存的条件是艰苦,我们作为游客亲历的,只是几分钟的稀罕时光,而那却是他们几代人早就不以为然的日常,你倒也评判评判,是谁更幸福愉悦享受,或者可怜悲哀和不幸?在我眼里,现代人早已失去了忍耐的能力,也就失去了忍耐可带来的回赐,安拉创造我们须臾的生命,就是考验我们谁更敬畏,今世的浮华换不了永恒的乐园,贫富都不能成为你获取安拉喜爱的筹码,“惟信道而且行善,并以真理相劝,以真理相勉的人则不然。”(时光章:3)
没有规划的旅途最灿烂,不需要瞻前顾后的考虑很多,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也可能是调动你敏感神经的良药,所有出发前的疲乏一扫而空,一切以不经意的方式出现,让你欣喜的是至仁主给的恩典和容易,让你苦恼的便更是一种独特而丰富的经历,眼前的路不论星光闪烁还是冰雪沉积,选一条去走,不管沿途有映日荷花还是风雷霹雳,不都是让人成熟的体悟?过后还留恋~~~
这些也仅仅是开始。
(????????????????)
主麻吉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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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karimah奉仁主之名?